亂緣 (1~4)



的季節裡冒出肉眼可見的白氣。

  隨著她玉指間節奏的加快,她感覺這手指對她這空虛的花房簡直是隔靴搔癢

,她從床頭拿出一個白玉亮潔的棒形玉雕,這玉雕光滑剔透,不懂石器珠寶的人

一看也知這非一般製品。

  只是這材料雖超凡脫俗,但這形狀一看讓人大跌眼鏡——竟然是個男子的陽

物,說來也是有段小故事,這個玉雕是司馬豪當年未隨皇帝出征時,一位西域商

人來中原贈與的。

  當時司馬豪給夫人開玩笑說,若他出征在外夫人寂寞難耐時可用此物派遣之

,當年的玩笑已經變成了現實,每次用著玉雕時,月香總能感覺到好像丈夫在很

她身邊似地。

  「豪哥,你的,還是這麼厲害……豪哥……啊……」

  月香將那玉雕滑入自己的大腿根部,幻想著自己的豪哥將她壓在床上,正想

進入她的身體,她緊閉雙眸,自己脫掉了長裙墊褲,將那「男根」

  放在自己兩邊厚實的花瓣上摩挲著,淫水溢了出來,潤滑了「男根」。

  月香扶著那棒子,自我陶醉的呻吟著「豪官人,給月兒……月兒想要,想要

……」

  「啊……好……好厲害……」

  隨著玉雕的沒入,月香好似越來越進入了她那幻想的世界裡,她一邊搖動著

素手,推動玉雕,一邊不停地扭動腰肢肥臀。

  「我還要……夫君……請繼續,不要……啊……不要停下來……」

  她飛快的聳動著身軀,那推動玉雕的雙手死命的往下推進者,看起來就像要

用玉雕穿破自己的下體似的,但是歐陽月生的花房很深,這較小尺寸的玉雕,已

完全沒入這花縫裡。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
  她的聲音銷魂得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噴張,失去理智,只可惜除了那幻想裡

的司馬豪和她自己,沒人能聽見。

  「呀~ 豪哥,妹子得先去了……去了……啊……」

  隨著美人最後一聲尖嘯,那玉雕被花房內的反彈力彈了出來,花房裡被耕耘

出來的陰水頓時噴薄而出,這陰液噴的老高,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在月夜的

照射下,化作了一個淫美的瞬間。

  而這高潮褪去的月花美人,疲軟在被子裡,在夢裡與夫君相見了……「真是

大逆不道,真是該死……」

  又是一天的開始,司馬玉一邊洗漱一邊還在亂想著昨日的夢境。

  洗漱完畢後,他悶著腦袋飛步走向私塾,「玉兒,怎麼去這麼早。」

  眼前正看見在院外踱步的母親,司馬玉看著母親,臉「唰」

  的一下就紅了。

  「額……早點去,好背書,先生也高興。」

  司馬玉搪塞著。

  「玉兒,你是不是闖什麼禍了?不敢給娘說?」

  見兒子心裡有鬼,沒預料到這「鬼」

  便是自己的月香追問著兒子。

  司馬玉搖搖頭,月香用嘴貼了貼司馬玉的額頭,「玉兒,你是不是發燒了…

…臉紅的好生厲害……」

  「娘,沒有,我好著呢……」

  母親那溫柔慈愛的雙唇,讓他感到一股莫名的衝動和幸福的眩暈。

  「哎呀,跟你說了多少回了,晚上睡覺時注意保暖,這天氣感冒了郎中都難

得治,你怎麼就這麼淘氣,哎……!@#@ !¥!@#%%」

  好像娘親又要開始唱歌了,歐陽玉笑嘻嘻的,又開始一邊點頭一邊口答「嗯

~ 聽娘的~ 」

  「聖……旨……到……」

  突然,門外傳來一聲不男不女的吆喝聲,打破了這幸福的片刻。

  一個佝僂駝背的公公,一手拿著一個黃燦燦的卷軸,一手拿著一個信封接著

用那陰陽腔吆喝著「司馬豪將軍夫人歐陽氏,司馬豪將軍傳人司馬玉接旨……」